“讨……伐?”苏行惊讶地停下动作,不可置信地重复完,然后直接气笑了:“兔崽子你给我滚过来!我看你就是皮痒了!”
苏行也不找棍子了,直接上手抓人。
反正最后都要花钱哄人,还不如先把自己这口恶气出了!
免得被小弟气到英年早逝。
抱着这样的想法,苏行三两下就把苏润抓过来,拍了几巴掌。
苏润吱哇乱叫:
“大哥救我!”
“大嫂二嫂!”
“大伯!大伯娘!小叔!苏行打你们刚考中解元的小侄子,你们快出来揍他!”
苏行本来想拍两下算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没忍住,又给了两下。
苏丰哭笑不得,上前把小弟救下来,扶额无奈地问:
“行子,润子,咱家有这么缺钱吗?”
两个弟弟居然都悄悄摸摸跑去赌场赌钱?
是他没教好吗?
苏丰不禁怀疑自己教养弟弟的方式是不是不对?
这两年是不是不够关心两个弟弟?
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去父母坟前请罪?
苏润揉着被打疼的地方,眼睛眨都不眨的直接甩锅:
“是二哥上梁不正,我这下梁才歪的!”
苏行冷笑,手指捏的嘎巴响:
“再说一遍我听听?”
好的不知道学,净学点坏的,然后还得怪到他头上?
那他算什么?
大冤种吗?
苏润识相地闭嘴,但依旧不忿地扬言要去族长大伯那儿告苏行的黑状。
“尽管去!顺便把你一个解元进赌场的事情也说说,看大伯揍谁?”
苏行完全不受威胁。
他进赌场跟小弟进赌场,那能是一个性质吗?
苏润吃瘪。
虽然不服气,但无能为力:
虽然大炎没有明令禁止书生进赌场,而文人也多借助各种名义赌个小钱什么的。
但传出去也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