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学自己说话,两人顿了顿,继续张嘴,又不约而同道:
“你先放!”
两人不忿,齐齐睁大眼,反问:
“凭什么我先放?”
见状,司彦和苏润对视一眼,无奈叹息:
这俩又来了!
而另一边,被质问后的梁玉得意洋洋,从衣袖中摸出自己的官印,随手拎了镇纸当惊堂木,然后在书桌上一拍:
“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孔楼无语望天:
“楼有功名在身,见官不跪!”
“而且,据楼所知,你虽然是四品少詹事,但并未正式上任,更遑论,审判楼并非你份内职责。”
言下之意:
你没资格让我跪,还没资格直接处置我。
然而,表面上高傲的孔楼,心里想的却是:
好气!
爹,看到没?
不让儿去会试,儿跟璨之斗气都落下风!
孔楼不服输的挽尊,不仅打开嘲讽模式,顺道还拉踩了一波:
“连基本的为官之道都不清楚,怪不得你每次科举都倒数第一,还喜提末元之称。”
“啧啧啧!果然,你的名次是对得起你学识的。”
“楼就不一样了!楼每逢科举,定为魁首,大炎下一个六元及第的状元,就是楼了!”
孔楼对此自信满满。
梁玉不甘示弱的反击:
“那又怎么样,就算你连中六元,无非是第二个子渊。”
“你有办法成为第二个玉吗?”
“子渊说了,玉这是实力和运气共同作用的结果,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