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小本本，顾澜走出了审讯室，准备到技术部门问问前段时间进入杭城的人员名单，缩小范围。

……

大运停在了医馆门前的车位，陈柯从车上下来。

医馆附近本应是阳光明媚、秋高气爽的九月天，但由于墨小萌的影响，这里却呈现出一幅诡异的景象。太阳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然而，这并没有给周围带来一丝温暖。相反，周围的树叶和灌木丛上都结上了一层厚厚的霜。而且还有着向外蔓延的趋势。

陈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比前两天我来的时候还要冷，看样子小萌的情况又严重了。”

穿上事先准备好的厚厚的羽绒服，陈柯推开医馆大门。

同样穿着羽绒服的墨老爷子正裹着条棉被，坐在柜台前翻着本泛黄了的古书。见陈柯进来，他头也没抬，继续翻阅着手里的书。

“墨爷爷，小萌今天好点了吗？”陈柯上前开口问道。

“要是好了我还会坐在这儿吗？”墨老爷子板着脸没好气地说。接着眼神黯淡了些，叹了口气，“唉……这次发病比以往都要严重，我也有些束手无策了。”之前还脾气火爆的老人家现在也熄了火。

“我进去看看她。”陈柯说。

墨老爷子摆了摆手，继续埋头研究起古书。

陈柯径直往里面走去。推开里屋的门，就看到裹成一个球的墨小萌正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房间里的温度低得吓人，就像是进了冷库，呼出的气都能瞬间成霜。

不过墨小萌看到陈柯进来，还是努力挤出一抹微笑，“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