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无此意,我是想说当年秦师弟的事已成定局。再者说,无论掌门还是宗门前辈在魂魄上钻研甚久,尚无办法,那些入门弟子修为尚浅,哪里来的办法嘛。”
听路师兄谈及过往,宁掌院脸色阴沉,好似能拧出水来一般,打断了路掌院。
“什么叫已成定局?你修行多久,我人族修真路才多久,不过也是前辈们踏出来的一条路,你休要小看内门弟子,焉知没有精才绝艳之人。”
路掌院一看宁师妹说话这个倔样,无奈劝道:“宁师妹,当年,可是尽天时、地利之能,秦师弟魂魄偶然得以保全,已是邀天之幸,非人力所能为。更何况,欲更进一步,以魂魄行复生之事,此法难行可谓是逆天之举。”
“此间难度,你我尽知,掌门师兄也是尽宗门所能与各大宗门以及前辈高人求法,尽是水磨工夫,术法难觅。你何必难为这些刚入门的小娃娃。”
“掌门师兄之前已经严令禁止你这么做了,你怎么又整这一套。”
宁师深深看了眼路掌院,淡淡道:
“你这是看着韩楷、裴朝二人不在,特意在次截我。”
“什么话这是,不过,韩楷和裴朝的确是好天赋。”随即便不说话了。
宁师一看他这样,就心知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是怕自己的得意门生怕被自己带到歪路上。
略微想了下,宁掌院说到:
“路师兄,你所言我明白的。不过这次的确是他们自己结社被我赶上的。我已和他们言明,若有修行困惑可来寻我,其余时间,我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