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那你就一定要小心了。

此时此刻就是，后者。

裴妍和韩楷相对而坐，混都、姜牙几人在后随侍。

依然是那模样，素衣单袍、木冠、身形洒脱自得，算是第二次见，裴妍身后的王老也在暗中端详，甚至试图动用神识探查。

只是，那神识莫说近前探查，刚一起念头，神魂好似覆海之间，一瞬间双目失神，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裴妍有所察觉，此刻率先开口：“宫内供奉，向来护我周全，韩师兄勿怪。”

韩楷倒是不在意，“无妨。”

“师兄深居简出，此时才有缘得见，家兄多有嘱咐，要以兄长之礼相待，还请师兄小居几日，孤即命人结草起庐以待。”

上次阵中是以师兄之礼相待，此时，是以兄长之礼。

“吾此次前来倒是有两件事。”

“师兄但请吩咐。”

“一为山君寿诞，二为吾门下弟子。”

“唐、蜀、越三国各据一方气运宝器 ，吾此去寿诞，要这三件宝器一用；吾门下弟子姜牙，善能风水、又识阴阳、最精命理，可在王女门下听用。”

身后弟子心中纳罕为何师傅这样说，而面前的裴妍心中也是不明，风水尚知，阴阳何意确是不解，不过那命理二字很是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