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啊,太师、太傅、太保,大明朝文官的天花板,除了李善长那老家伙,整个朝堂活着的就张居正混到过太师。
那地位高得能把天捅个窟窿,牛得能让皇帝喊“哥”!
可朱允熥却撇撇嘴,心想:“这货也太乐观了吧,三公哪有那么好拿,皇爷爷那老狐狸抠门得跟铁公鸡似的,赏个芝麻官都得掂量半天,恨不得拿放大镜看你值不值!”
他懒得多说,点点头:“行吧,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别把自己想得太美,摔下来可疼!”
秦达忙不迭磕头,砰砰作响,跟敲木鱼似的,地板都震得嗡嗡响:“微臣拜谢!殿下有啥驱使,微臣上刀山下火海,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豁出命也得干!”
朱允熥放下茶杯,拍拍手,笑眯眯道:“好!来,咱们把今天的谈话对一遍口供,万一有人问起来,也好保持一致,别露馅,不然我可不背这锅!”
秦达一愣,脑子里“嗡”一下,心想:“啥玩意儿?到底谁是锦衣卫啊?这殿下咋跟搞地下党似的,稳得跟个老特工,连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叛徒了!”
他嘴角抽了抽,却不敢吱声,老老实实跟着对起了“台词”,生怕说错一个字被抓包,脑门上都冒冷汗了。
半个时辰后,朱允熥拍拍屁股走人,留下秦达一个人在屋里喝完最后一口茶,茶都凉得跟冰水似的,喝下去直打哆嗦。
他推开那扇吱吱作响的破木门,盯着门口叹了口气:“殿下,您可真给了我个大活儿啊!”
可一想到那诱人的回报,他又忍不住咧嘴傻笑:“活着的三公,第二个李善长,啧啧,这名头听着就带劲,死了都能在棺材里乐醒,墓碑上都得镶金边,子孙都能拿去当传家宝!”
他正美滋滋地点头,准备迈步离开,哪知刚一转身,一把寒光闪闪的绣春刀就横在了脖子上,冰凉的刀锋贴着皮肤,吓得他魂儿都飞了一半,腿肚子抖得跟筛子似的。
“谁?!”秦达嗓子眼一紧,声音都变了调,跟被掐了脖子的公鸡似的,差点没喊出“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