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不简单,硬得如同石头,妥妥的亡命徒!
我看他背后肯定藏着大秘密。
不然,怎么能扛得住锦衣卫这一番折腾?
鞭子抽得我手都酸了,烙铁烫得我都能闻到肉香了。
可他愣是一声不吭!
我手底下那些刑罚,重的能直接送他上西天,
轻的又撬不开他的嘴。
我这锦衣卫指挥使当得,憋屈得真想撞墙!”
他这话说得无奈,双手摊开。
像个被逼到墙角的小媳妇儿,眼里透着“老子也没辙”的苦恼。
肩膀也垮了下来,尽显疲态。
朱允熥一听,放下碗,斜眼瞅了他一下。
嘴角一撇,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啧啧,蒋大人,我得给你个差评啊!
锦衣卫的招儿就这水平?
鞭子烙铁都使完了,还拿不下一个硬汉?
看来我得亲自上阵,给你露一手!”
他站起身,拍拍手,像个准备大干一场的将军,动作十分利索。
随手从怀里摸出一块“如朕亲临”的牌子,在蒋瓛面前晃了晃。
嘴角一勾,透着“老子有杀手锏”的得意:
“去,拿盆水来,把那家伙单独关一间牢房。
绑在椅子上,脸朝天坐着,就这么简单,别磨蹭!”
蒋瓛愣了愣,满脸写满问号,像个被点了穴的傻子。
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就这?殿下,您这是要干啥?
给他洗脸还是泡澡啊?这水能有啥用,总不能拿水泼他吧?”
他这话问得一脸懵,手还挠了挠头。
心中暗自疑惑:“这啥招儿,老子咋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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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没搭理他,手里的牌子晃得像催命符,金光闪闪。
眼神一凛,像个发号施令的大佬:
“不掏牌子你不听话是不是?快去,麻溜儿的,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这话说得霸气,语气里透着“老子说了算”的劲儿。
眉毛一挑,像是在警告蒋瓛。
“微臣遵命!”蒋瓛一见那牌子,
立马像个被点了名的狗腿子,低头应声。
脚底抹油般跑去准备,边跑边嘀咕:
“这殿下真是稳得一批,连牌子都随身揣着,惹不起惹不起!
老子这指挥使当得跟跑腿似的!”
他的背影透着一股“老子认栽”的无奈。
朱允熥扭头瞅了徐妙锦一眼,笑得跟个大男孩:
“妙锦,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收拾那家伙。
很快就回来给你讲故事!”
他这话说得轻松,手拍了拍胸脯。
像个准备英雄救美的小伙子,眼神里透着“看我大展身手”的得意。
“嗯嗯!”徐妙锦点点头,淡定得如同没事人。
端着碗继续吃,嘴角微微上扬:
“这诏狱深处,隔音好得像真空。
谁能听见啥?随便你折腾吧,我在这儿吃饱了等你!”
她这话说得随意,像个看戏的观众。
手还夹了块肉,慢条斯理地嚼着,尽情享受。
不一会儿,蒋瓛麻利地准备好了。
那侏儒被拖进来,浑身是血,衣服破得像叫花子。
脸上满是鞭痕和烫伤,血迹干涸后像一幅诡异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