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气息,让包不同都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可是读书人才有的浩然气,前段时间林策在蝶香楼以诗入道的事情早已传开,如今真正见到林策迈入了儒道,包不同也不得不佩服这位林相之孙。
走不了武道,那就走儒道,还真是厉害。
“说的不错,林公子你的理由很充分啊。”包不同连连点头,他满脸都是认可之色。
但钟振山却肺都要气炸了。
他咬着牙指着林策,随后暴怒吼道:“包大人,这小子分明就是在颠倒事实,你怎能听他随口胡诌!”
“放肆!”
包不同早就看钟振山不顺眼了,一个小小红衣捕快,还敢在他的地盘卖弄是非?
“你怎知他是胡诌?你有证据?”
包不同一句话便堵死了钟振山,但后者依旧不服气。
“他虽不是武夫,但却已经入了儒道,因此他完全有能力对我妹夫下手。”
“再者说,就算他去了蝶香楼,难道就没有中途离开?”
钟振山身为红衣捕快,自然能洞悉其中漏洞,但就在此刻,只见外面闯入一匹大马。
“是谁敢抓我侄儿!”
只见一位老将,身披盔甲手持长矛,满脸都是狰狞的杀气,他胯下的黑马抬起前蹄,鼻腔中发出一股白气来。
在他身后,还有数十个手握大刀的家丁!
这帮人是镇国公府上的。
“镇国公,您怎么来了?”包不同见状,大惊失色立刻迎了上去。
“老包,滚开!是谁抓的我贤侄,老夫今日一定要问个明白,我贤侄究竟是犯什么法了!”秦世忠大怒道,他冷冷的扫视着在场众人。
当他看见林策戴着镣铐戴着枷锁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放肆!”
“我贤侄究竟犯了什么罪,竟然给他上镣铐?”
“包不同,今日你不给我一个说法,老夫今晚就专门找你!不把你老牙揍的一颗不剩,老夫便妄为镇国公!”
这番话说出来,包不同脸色都煞白了。
镇国公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