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也不惯着,虽然身边好几个人拉架,她手用不了,但是腿可以啊!
抬起腿就是一蹬,踹她肚子上,给人又踹得后退了好几步。
“来啊,老娘今天就撕烂你的嘴,一天天跟吃了屎一样,不说别人家的闲话你就要死,你马上就要死了,怎么不说你男人成天往寡妇床上钻的事啊,自己管不住男人就把气撒我身上,我告诉你,没门!”
嚯呀!
身边好几个人偷偷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
其实这件事在村子里也不是很稀奇了,寡妇门前是非多嘛,她家男人和那罗寡妇走在一起被人撞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是大家都不会像沈柠这样拿到明面上来说。
这一下,换作刘春花老脸上挂不住了。
“你个小贱蹄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呵。”沈柠嗤笑出声,“你当谁还不知道你的那点破事啊,我昨儿个还看到你和冯老六钻包谷地了,咋的啊,那地里头是要舒服一点吗?”
“噗嗤——”
沈柠的话音刚落,看热闹的也不知道是谁没忍住,一下就笑出了声来。
这就好比突然打开了某种开关似的,大家一个两个的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刘春花老脸憋得通红,眼睛瞪得跟牛一样,气到头发丝都要立起来。
“老娘撕了你,你他妈胡说!胡说!”
“来啊!老娘怕你!今天我不把你牙敲掉就不姓沈!”
两个人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着,眼看又要打起来,旁边的人只好拉着劝架。
“好了好了,都是乡里乡亲的,都少说两句吧。”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消消气,消消气。”
“别动手,别动手。”
中间不少人拦着没有给他们一点动手的机会,但是可以动嘴。
刘春花:“我钻啥包谷地,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你……”
沈柠:“管不住自己男人裤裆里那点事,原来是去管别人裤裆了,一天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