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委屈的样,我心里还有点不忍心,于是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他讲了一遍,好比这个太岁的阴气不足,不够吸引那金蟾上钩。陈晓梅听完就急切的问:“那可咋整啊,总不能这回再丢个小孩下去吧。”
当陈晓梅话音落下,毛石从旁说:“也不用小孩,如果用大人试试,不行咱们再救呢?”
毛石的话提醒了我,既然太岁的阴性不足,那我就给它补充点不就得了,随即我一拍大腿的说:“让村里的女性往井里面滴血,使鲜血掩盖太岁内蕴含的一丝阳火,一定可行的。”
“那还不好说,我来!”陈晓梅激动的就要上前。
“一个人不够,要很多人,全村的人一人一滴,不来你就拿枪逼着她们来!”我对陈晓梅和陈铁宝下了死命令。
父女二人带着几名村民折返回了村子,目前这也是最后一搏了。不到一个小时时间,浩浩荡荡的一群大姑娘都来到井边集合,我严肃叮嘱了一遍,必须得是大姑娘才可以,破了身子的人不行,如果谁是尽快退出去,那样会让全村的人都跟着陪葬。
可是那些大姑娘们均低着头,表情很扭捏,就算山里人保守,我也有点不确信三十多人全是处女。可毛石拍了我下:“你傻啊,这么多人呢,谁敢当面说。”接着他拿出了针,递给第一个女性大声喊:“自己是处女的就扎一下,不是的话到那儿井边你就回来,别人也看不见,所以大家不用担心!”
我不由竖起大拇指,这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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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人包括小丫头都拿着针排队上前,我让老少爷们们重新抓好了鱼线,等到大家轮番的滴完了血以后,那井口的位置忽然冒起了红光,接着一阵急躁的蟾鸣声响彻在我们每个人的耳边。
我心瞬间悬在了嗓子眼,忽然我感觉手里的绳索一下坠,顿时兴奋的大喊:“乡亲们,拼命的拽啊!”
这一嗓子可是让人群打了鸡血一样,不过惊讶的是那蛤蟆好像秤砣一般落在水下拔不出来。陈铁宝喊着口号:“一、二、三!用力啊!”
不论男女老少大家一起上前拉拽,那毛石手拿符篆站在井边候着,而我也在同时松了手,架好了桃木弓搭上箭,时刻准备着蛇伤了那蛤蟆。陈铁宝脸憋得通红喊:“不行了,快拉不动了!”
我对陈晓梅说:“你去回村里叫人,带上绳子,所有的人都来,有三轮车也把三轮车拿来!”
陈晓梅应允后飞奔回了村子,我告诉大家先稳住绳,千万不要松手,万万没想到那金蟾别看力量不大,却重若万斤,四五十人的队伍都有显得力不从心,他们的身体也在缓缓的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