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手。”我叹了口气。
“不碍事,最近我左手用筷子练的已经不错了。”舒化春哈哈一笑。
病房里的看守都被老炮遣散了,我们三个出了医院,由老炮开车带着我们去猪圈,他一路上不停的打听我那个奇怪的术法是怎么回事。
没搭理老炮,舒化春从旁疑惑的问了什么?
我说:“当然是见见恶有恶报啊。”
“什么恶有恶报,听他说又是猪又是人的?”他问。
我笑而不语,等到了郊区的一家养猪场外的时候,老炮皱着眉“这味儿,上回来我就差点没吐了。”
不一会儿猪场出来了人,一名妇女问我们买不买猪。
老炮说:“买,眼瞅过节了,合计给员工发福利多买点,大姐,你这儿猪新鲜不,没注水的吧?”
“大,看你说的,我这么大个猪场在这儿,还能卖注水的肉啊?能要多少头?”妇女说。
老炮说昨天他来了,今天想再看看。
“我们这儿味儿可大,都戴着点。”戴妇女很实在,给我们一人拿了一副口罩,随后全副武装的进了猪场。一路上妇女给我们科普了科技化养猪手段,一直从头到尾,我问老炮那头母猪呢?
老炮找了一圈:“次奥,猪都长得一样,我也分不清楚公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