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家的儿子不争气,金牌卖了的钱,虽说是把赌资还上了,结果俩儿子又染上了吸毒的陋习,最后家里的房子也都卖了给他俩儿子还债,到头来债总算是还清了,这兄弟俩又死于非命,把老两口坑的是老无所依,身无所栖。
给我的感觉,刑战想尽办法调查那些有五百年以上的传承的家族,肯定不会是为了给人家发救助金,何况他一个特殊部门走出来的干部,肯定也不会是想做学术研究的,仔细一合计,这里面必然是有缘故啊。
赶巧哭的差不多了,我就问老头:“大爷,您是这家人的亲戚?”
老头摇了摇头,指了指我腰间的牌子,笑着说:“我和你差不多。”
瞧他一身布衣的样子,虽说年近七十,腰背也有些驼了,可依然精神矍铄,多半是来这家人办事儿的阴阳先生,我特别恭敬的叫了人家一声,‘前辈’。
老头说:“小友,这家人老人悼念的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我点点头,到了门口,就见屋内摆了两口大的黑棺材,老两口趴在棺材上哭着,可能刚刚哭的太过于哀嚎,以至于现在的声音倒也不是那么大了。我见上方的灵枢还有着俩中年人的照片,叹了口气,问老者:“前辈,这对老人也够凄惨的,两个儿子也没个后人么?”
“后人?”老头哼了一声:“又赌又吸,多大的福报也祸害没了,兄弟俩早就结了婚,不过现在孩子好像都跟着媳妇离婚后改了姓,当初一副金牌卖了几百万,两年的功夫让这俩兄弟全给败祸没了,真是害人不浅啊。”
听后我叹了口气,准备如实向猪大肠汇报,都说养孩子好,可一个不孝顺就足以要了父母半条命,何况这家人还是兄弟俩组团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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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还没等走近了房间,就觉得棺材有点不对劲,皱着眉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圈,发现棺材的底部居然向下滴着水滴,而且当水滴落下,又转眼间没入了地表。
侧过身看了眼老头,看出棺材有问题时也觉得老头点高深莫测,于是我问:“前辈,有尸变?”
老头摇摇头,等他刚欲开口时,突然间,老杨家破烂的木门让人一脚给踹开了,来者是位三十多岁的醉酒青年,他摇摇晃晃的进了院子后还冲我笑笑,观他穿着红色的衣袍,胡子上还有些许的肉渣,屋内那老两口由于目光始终没离开过灵枢,以至于我也不清楚这人是不是来悼念的还是来找茬的?
可他这狂放的态度,让我有些不太满意,心想人家都死了儿子,你就不能消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