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路上,高虎一直念叨自己不是不义气,只是他是老高家单传,父亲没的又早,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万一进来以后真绝后了,他说自己对不起祖宗。可左等右等我也不出来,他就担心我出了事儿,自然是咬咬牙进了村子,结果刚上岸,就被人闷棍撂倒到现在。
可不管怎么样大家都活着走出来了,托桑达因为吉布的死已经回东南亚了,我与高虎开车回到了昆明,找到了杨修缘,当我把事情简单的和他说了一遍后,杨修缘的眼眶红了,而那一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了杨家的人。
病房的门被推开,进来一群身穿中山装的男子,四五名青年簇拥着一位满头银发,手中握着龙头拐杖的中年人,高虎转过身问:“你们是谁?不知道这里是医院么,进来怎么不敲门?”
中年人用龙头杖指了指杨修缘:“我叫杨兴海,是他的长辈。”
“大伯。”杨修缘声音显得十分胆怯。
按道理来说,家里人见到晚辈受伤应该安慰,可杨兴海到了杨修缘近前,二话不说,抬起手就是俩耳光,‘啪啪’的响声令我都傻了眼。
“废物!”
他好像不解气,抡起龙头杖又要打,万一这下要是夯实了,杨修缘可白养病了,当即我出手握住了拐杖,劝说道:“修缘身上重伤,有什么事儿等好了再打也不迟。”
他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叫张大宝,我杨家一脉的分支的风水流派,如今身为特勤处处长,因与上级领导闹意见,更名为草堂,我说的可对。”
心里一冷,怎么他会了解我这么清楚?
中年与杨兴河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可比起杨兴河而言,他更有几分凌厉的难以接近感,双目似刀,周围簇拥的人群也各个都是高手。想想也对,那杨家乃是风水鼻祖,自古以来便夺天地造化,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底蕴,绝对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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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杨兴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