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思索了一会儿后她说:“秋怡姐确实挺奇怪,以前好像是得了病,还消失了很久,据说去国外看病了,整整一年,再回来以后她像是变了个人,我们大家都是一点点认识,帮助她回忆起了过去,真不知道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对秋怡姐有没有影响。”
昨夜制服了水鬼后,同样了也令我对陈晓梅的复活产生了疑虑,叶剑的父亲会是个啥也不懂的农村庄稼汉么?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有高人从旁出手,在叶秋怡咽气后收了一缕残魂,又合适的时机撞见了陈晓梅,这才将残魂与他融合,最终导致了她既是叶秋怡,也是陈晓梅。
但不管怎么样,她活着就好。
圆泉湖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平静的湖面上长了成片的芦苇地,湖水在阳光照射下颜色发青,远距离看,好似湖面十分清澈,可到了湖边却发现其实水下的能见度很低的。
沿着湖边一直走,不一会儿,笼子里传来‘咚咚’的声响,依照约定,藻蒹族的婆婆说这就是到了地方。
定睛一瞧,面前的土地洼陷,像是被水冲过似的,土地颜色焦黑,我蹲下身子用手挖了挖,使劲儿一攥,沙硕顺着手指缝隙随风吹散。
我说:“挖,就这儿。”
有人扛着镐头上前,喊了一声:“得嘞,小道士,要是下面没僵尸,我们弟兄几个就给你埋在这儿。”
没理他们的口舌之快,正巧此时与韩雪的目光对上,瞧着她愤愤不平的样子,我心里忽然觉得很有意思,好像在很久以前,我也是这样,因为别人一句话,一个行为会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可现在转过头再看看,好像真没什么用。
小伙子轮着镐头挖,不到半米深度,泥土便由黑色转变成了红色,随之频频有几个青年趴在地上呕吐,脸色煞白,就像是得了什么大病。让他们躲在一边休息,我扛着镐头,点了一张破煞符,眼瞅着符纸刚落在泥土上便瞬间熄灭。
我心想这煞气果然够足,于是要来了糯米撒上在土里一层,再继续挖,只见掺杂在泥土内的糯米也渐渐成了黑色,这回,青年不再敢多言语,就算再怎么缺心眼,也能看出有问题。随后,那牵来的狗瞬间炸了毛,冲着大坑嗷嗷狂叫,等到镐头砸到硬物时,我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