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常树林和张东出了点状况,因为二人的魂魄被五鬼勾走了,而且缝帐篷的时候需要用得上铁锥勾线,把手指头划破了,二人也毫无反应。
而我则在地上画了五鬼符,请五鬼降临,以我大阴司的身份写下了一个‘杀’,当把纸点燃后,五只身材矮小的小鬼扑向了二人,就见常树林和张东的身体明显一愣,紧接着他们俩起身去了厕所。
后来,收工的时候也没看到他们俩,直到狱警去厕所找,在独立的厕间内发现二人互相用铁锥子捅了对方数百下,因为这件事儿,监狱重视起了囚犯心里发展,还把禁令已久篮球活动提出了项目,又批准囚犯可以拥有更多的时间去看书,每周新增了心里辅导课。
连续杀了三人,心里上也没有任何负罪感,我觉得自己做的对,是他们先仗着人多对我欺辱,就算没有我,这些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孽事。
回到了监狱以后的第三天,我终于被提审了。
来见我的公仆说,色魔道士的事情被一个叫李木子的女孩儿澄清了,所以我已经没罪了。
我欣喜的问:“那是不是我可以出去了?”
公仆摇摇头:“王俊脑震荡回家不久后病变,现在成了植物人,那边的家属已经起诉你了。”
直接傻了眼,原本我是打算进监狱,没成想这回真是实打实的摊上事儿了。继续问:“上次我和你说过,我是国家安全局的。”
“我们已经查过了,咱们国家并没这个部门,至于你的档案我调不出来,但上级领导怀疑你以前参过军,身份资料也已经全部上报,估计用不了多久会有人下来调查。”公仆起了身,临别时他严肃的说:“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但伤了人就是伤了人,还是需要承担民事赔偿以及刑事责任。”
等公仆走后,我埋怨自己做事的冲动,长期游走深山,再加上特勤处的保护,很多时候令我忽略了做事情的过程,这次的自食其果对我的触动很大。
一晃,在监狱里已经呆了一个月了,在吴建业、常树林、张东死后,我们监室一直也没加新人。有次放风,我让牛根儿帮我搞到了一个咸菜坛子,于是画了到符咒贴上王文革的生辰八字再用石头压,又以笤帚的编织了一个小人,把坛子里灌满土,再将小人丢进去,封好了以后让牛根儿替我放置在下水道里。
不出三天,王文革经常性的尿床、拉裤子,整个人也是浑浑噩噩的像是丢了魂,有次去天台打扫卫生,他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指着前面喊‘有神仙有神仙’,整个人头朝下的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