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蕾蕾表情有些尴尬,憋了半天说了句‘可能了吧’,之后,我们俩下了车,秋高气,清晨的寒雾让枯有着一层露水,山间秋色荒凉,估计过不了多久也应该会下雪了吧。她气势汹汹的走向洒,将司机叫下来,亮出证件后怒道:“我们是来办案啊,你大早上瞎吵吵什么!”
“警官啊,不好好意思,耽误您办事儿了。”
洒是个中年人,他在一旁连连道歉,回想昨夜见到土地爷时商量的话,看来是打算一大早就动手。我走过去问司机怎么回事?
司机说,前天有个醉气熏熏的老头找到他,给他五千块钱让他为破砖厂了水,都知道砖厂闹鬼,他说要不是为了给孩子赚学费,他也不来。
不一会儿,又在村子外面走来了七八个汉子,扛着锄头、羊镐、铁锹等工具浩浩荡荡的走向砖厂,当中领头的是个青年,赵蕾蕾低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说:“一会儿应该是开土。” 轻文书屋
“你昨天不是还说有害人的煞的么?今天动土不会死人吧?”
赵蕾蕾的态度认真,显然已经对我深信不疑了,我说昨天已经有了破解的办法了,让他在一旁看着就好。这个时候,领头的青年大声喊道:“胡大仙交代了,先撒水后挖坑,事成之后一个人二百块钱。”
有的汉子从旁吆喝道:“好嘞,快点撒吧,早上出来早我还没吃饭呢,早干完活早点回家,什么个破砖厂,闹个哪门子鬼。”,跟着其他几人要是催啊催,都是催洒能够快点干活。
我觉得青年也就二十多岁,他用钥匙打开了烧砖厂的大铁门,让洒
“你认识我?”我反问。
青年摇摇头:“在下刘琦,是离这儿三十里外一个村子的人,我二叔是个出马仙,是他告诉我在砖厂的外面有个大人物,特意叮嘱我态度一定要恭敬点。”
“好,一会儿挖完了你们要小心点。”
“我二叔让我请来的八个人是村里的八大金刚,专门给人家抬棺材为生的人,不怕邪煞,命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