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在数个纪元之前便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这怎么可能？”中年男子惊呼道，“这人是谁？”

老者并未回答，而是说道，“自我们踏入这长生界以来，你不是一直疑惑我们的所作所为吗？如果本尊告诉你，这一切都是那位在几个纪元前便安排好的，而那时就连本尊也尚未出生。你又有何感想？”

“这。。这。。。”中年男子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许久之后，他才手指苍天喃喃说道，“若说世间真有人有如此通天彻地之能，那也只能是那一位了。”

老道不置可否，怅然说道：

“本尊修行至今，最佩服的人只有两个半，这位前辈是一个，以前只知其名，如今也算是见到了前辈仙颜了。”

“另一人是谁？”中年男子好奇道。

他跟随师尊无尽岁月，还从没听说过他敬佩过谁，因为他本来便是世人最敬佩的人，没有之一。

“另一个嘛……”

老道似是沉浸在回忆之中，苦笑着说道，

“算是我的授业恩师吧？但前辈只是传授了道法，却并没收我为徒，那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打那以后，我便再也没能见到他老人家……”

老道抬首望向远处连绵的青山，低语道：

“今日因已下，静待来日缘果。鹏儿，纪元大劫将至，我们该回去了。”

那鹰首男子点了点头，化为一只千里大小的金鹏，驮着老道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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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

皇宫，奉天殿。

隆武皇长孙炫端坐御案之后的龙椅上低头批改奏章。

一名中年太监正在躬身回奏。

“禀陛下，长乐郡主手持打王金锏闯进宫来，无人敢拦，此刻，正朝奉天殿奔来，奴才不知该如何处理？”

“这个疯丫头！”

长孙炫闻言抬起手中朱笔，失笑道：“都两百多岁了，还这么疯疯癫癫。”

太监刘成心中一松，如此这般大闹宫廷，陛下却一点不恼，怕也只有这位大姐了。他倒不是替长乐郡主担心，而是怕隆武皇盛怒之下把他给宰了。

“二叔。。。二叔。。。”

正此时，长孙茜拎着金锏便是闯了进来，看到长孙炫，大咧咧一笑：“二叔，原来你躲在这，让我一顿好找。”

二叔？躲？

刘成吓得浑身直哆嗦，这么大逆不道的言语，换作别人，十个脑袋怕也不够砍。

“大胆！见到陛下还不跪下！”刘成硬着头皮说道。

“你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