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如蝗虫过境,密密麻麻地射向云雾。就在箭雨触及云雾的瞬间,张任的白羽大氅如一只巨大的白色飞鸟般自高空展开。他独臂挽弓,身影在峭壁上如鹰盘旋,三支铁箭如流星般离弦而出。
这三支铁箭呈品字形排列,箭簇上竟然分别刻着“天”“地”“人”三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机。箭尾的青铜铃铛随着箭矢的飞行而剧烈震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与栈道的共振产生一种奇妙的共鸣。
吕布的画戟劈碎两块坠石,赤兔马人立而起:“老匹夫,吃某一戟!”
戟尖触及岩壁的刹那,藏于石缝的墨家机关猿突然暴起。猿爪抓着的不是兵刃,而是浸泡尸毒的《蜀志》竹简残片!蔡琰的琴弦勾住竹简,染血的指尖拨动商调:“明公,简中有地宫水道!”
张任的第四箭如同闪电一般破空而至,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这一箭仿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一道幽灵般的箭矢,悄无声息地飞向目标。
仔细观察这一箭,可以发现箭杆上缠绕着南蛮巫祝的头发,而箭头则闪烁着诡异的靛蓝色光芒。原来,这一箭竟然是经过了特殊处理,被淬上了滇池蛊毒!
董卓见状,连忙挥动他的赶山鞭,卷住箭尾,猛地一甩。然而,就在玉玺的紫色光芒触及毒液的一刹那,崖顶的某块凸岩突然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露出了其后隐藏着的三百口密封的“瘴气瓮”!
这些“瘴气瓮”看起来异常神秘,上面还刻有“开瓮者,死”的字样,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张任的弓弦再次震动,这次他一口气射出了九支箭。这九支箭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天际,精准地贯穿了每一个“瘴气瓮”的瓮口封泥。
随着封泥的破裂,墨绿色的巴蜀瘴气如同一群被释放的巨蟒,从瓮中汹涌而出。这些瘴气在遇到风的瞬间,迅速凝结成胶状的毒雾,弥漫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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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赤兔马刚刚踏入这毒雾之中,马鬃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枯败。这毒雾的毒性之强,实在是令人骇然!
“坎位地裂,引水!”
贾诩的卦盘碎玉扎入岩层,玉玺之力逆冲地脉。剑阁瀑布突然改道,混着玉玺粉的激流冲散毒雾,水流触及瘴气的刹那凝成冰刃,将张任的箭阵钉在岩壁上!
张任的白须在狂风中飞扬,他弃弓拔剑,剑锋劈断身后铁索——三百根青铜桩自崖顶坠落,桩头雕刻的睚眦兽首喷出毒火!董卓的赶山鞭卷住三根铜桩反掷,鞭梢紫芒映出桩身暗刻的阴符:“刘季玉连镇水龙桩都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