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亭公子觉得如何?”
溪亭陟一顿,抬起眼看向她。
他还没有说话,和李杳坐在一条凳子上的金宝便仰头看向李杳。
“金宝是金色的宝贝么?”
李杳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道:
“是金贵的宝贝。”
金宝豁然开朗,“那银宝便是银贵的宝贝,我们都是宝贝。”
“师叔,宝贝是什么?”
宝贝是什么。
“宝贝是人人都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东西。”
李杳道。
三岁的小家伙用自己毕生所学思考这件东西是什么,最后他惊喜道:
“宝贝是糖人么?”
坐在旁边的银宝听见“糖人”两个字的时候,小耳朵动了动。
他放下筷子,转头看向金宝,一动不动地看着金宝。
他在等金宝给他喂糖人。
金宝只给他吃过一两次糖人,他却已经记得糖人的味道了。
坐在对面的曲牧深吸一口气,他看向李杳和溪亭陟,笑意盈盈却又虚假道:
“公子,尊者,众所周知长寿面是不能咬断的。”
“有什么事能不能等两位小公子吃完面之后再商量呢。”
亏他还考虑到两位小公子嘴小食量小的问题,搓的都是最细的面。
他搓了一晚上的面,现在都要坨了!
最后曲牧重新去揉面,溪亭陟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放风筝。
虽然已经开春了,凌风依旧料峭,吹着风筝高高飞起。
金宝头顶上戴着虎头帽,手里拿着风筝线,跟只不安分的兔子一样,扯着线乱晃。
小银宝靠在溪亭陟怀里,仰头看着天上高高飞起的燕子性质的风筝。
李杳和霜袖面对面坐在木桌前,安静得有些过分。
霜袖看着李杳,明里暗里的藏着嫌弃。
没什么学识的女人,张口闭口就是金银财宝,和李杳那蠢女人差远了。
李杳注意到霜袖时不时扫过来的视线,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霜袖那副想瞪她却又不敢看她的模样笑了片刻。
“霜袖。”
霜袖扭过头看向她,想恶声恶气问她干嘛,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霜袖道:
“尊者有何吩咐?”
李杳刚要说什么,她的余光忽然瞥见了穿着墨绿色衣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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