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阁下,快松手,您会生病的!”
跟在后面的修泽语气急得不行,也顾不上其他,只能脱下自己还粘着血的衣服盖在安舒阳的手上。
门框被捏的嘎嘎作响,塞西尔也不敢用蛮力拽走小雄虫。
四虫僵持在了门口。
“为,为什么...”
粘着血的外衣送到了面前,安舒阳再也忍不住的哭喊出声。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他们...他们不是一家虫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下这样的死手。
他不知道埃德大哥他们为什么会用一个点心盒让哥哥失控。
伤害雄虫罪名是很重,但...但为什么....
安舒阳的哭喊让几虫也很痛心。
塞西尔也不明白实情,只是一味地心疼。
修泽和凯德尔对视一眼,最后凯德尔开口了,声音中含着隐隐的怒意,但却不是对着安舒阳。
“因为背叛。”
“第一次的时候,雄主已经是极尽宽仁的饶过了他们。”
“可这次....”
凯德尔一向冷静的眼中燃起怒意。
他没想到埃德居然还敢做这样的事。
当初他瞒着雄主给诺伦雌君开通航线的时候,就已经算作是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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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引得雄主的精神力失控。
凯德尔眼中满是厉色的看向房间里被禁锢住的两只雌虫。
可再转头看向安舒阳时,眼中多了几分柔意:
伊恩,你真的很像雄主,脾气性子,就连对雌虫的态度也是。
见凯德尔准备全盘托出,修泽推送着塞西尔让他重新回到了房间里,自己却飞快的出去找取暖的工具。
他被塞西尔抱着坐在房间里最干净的角落,听着凯德尔讲起了那个承诺:
雄主最开始和你一样,他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