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周围越来越炙热的视线,温徳斯没有受到一丝影响。
他不受影响,不代表旁边的虫不受影响。
“看什么呢!!”
“要是杀的比阁下还少,你们就都给我滚着回去!”
凯德尔瞪了周围的虫一眼,随即吼出声。
这才出来大半年,胆子就这么肥了?!
等回去了他得好好操练一下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
被吼了一声 ,周围的军雌们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位煞神。
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可凯德尔说的也没毛病。
他们要是没雄虫阁下杀的少,说出去还不得被笑一辈子!?
绝对不可以!
一股莫名的攀比在众多的军雌心中燃起。
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鼓着力气,清理的速度比之前快上好多。
虽然凯德尔纵着自家雄主在这满是危险的星域肆意。
可到了晚上该休息的时间,他还是在周围一众雌虫羡艳的目光下一把将雄虫给抱走了。
“凯德尔 .....等等我还没...”
他还没打够呢!
“您该休息了。”
凯德尔丝毫不肯让步,其他虫只看雄虫在外的战斗,可实际上雄虫一直释放着精神力。
“我没事。”
温徳斯无奈的拍拍固执的某只。
自己也没弱到这种地步,这才只打了一天而已。
可凯德尔不予理会,一路抱着雄虫回了星舰。
“你以前在学院可不这样。”
坐在桌前温徳斯颇有些没尽兴的开口,声音都有些幽怨。
看着凯德尔有些泛红的耳根,他开始翻起旧账。
“嘶.....让我想想。”
“当初考核的时候,是那只虫掀飞了我的帐篷.....不让我睡觉来着 ...”
“是谁来着?”
温徳斯假做思考。
而他旁边凯德尔埋头切着肉排装死。
最不想提及的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