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马甩飞,更是在夜诏南面前摔的灰头土脸,此事若是传来出去,怕是会颜面尽失。
可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已经轮不到他们去担心了,因为眼前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夜诏南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上的七人,冷声道:“在大街上纵马扰乱治安,更是目无王法,竟欲当街行凶,尔等可知罪?”
张达坤不慌不忙地整理一番衣裳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毫不在意道:“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旁边之人也毫不畏惧地对上夜诏南,仗着背后的家世,在旁冷笑道:“这位可是吏部尚书之子,张达坤张公子!
你这小吏捡了一条命都算你好运,竟然还敢向我等问罪?”
显然,这人并不认识夜诏南,仅从对方的官服判断对方是司隶校尉部的人。
再加上夜诏南虽已经上任一段时间,但其专属的官服还没下发,所以仍穿着在幽州时作为特使的一身官服。
所以这些不认识夜诏南的人,观其年轻,以为对方仅是普通的小官吏也实属正常。
对此,夜诏南闻言却是语气愈发阴冷,沉声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你...”那名公子爷正欲发怒,却被张达坤出言打断。
张达坤忽然冷笑道:“即使去了京尹府又能如何?最多不过是赔些银钱了事罢了,倒不如现如今本公子赏你一点,免得白跑一趟。”
其余公子爷闻言,顿时也是肆无忌惮地狂笑了起来,随之便取出一袋银钱,随意的抛至夜诏南的脚下。
这不仅是在羞辱夜诏南,更是在逼夜诏南对他们动手,好安他一个当街行凶的罪名。
眼见着气氛愈发地森然,这时后方却是幽幽地传来一道声音。
“依《燕律》,无故闹市纵马者,除赔偿损失外,罚千两白银,并处予杖刑,情节严重者,当众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