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破虚子还以为范平过来是要问他有关于卜天玑的事情，却不曾想到对方会冷不丁地提出这种问题。

微微一愣后，破虚子摇头道：“不用，是他欠为师的。”

范平闻言轻轻颔首，并没有好奇地继续追问下去。

破虚子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开口道：“天快亮了，回去休息一下便上路吧。”

显然，回冲虚观的期间，他已然知晓海丰玉的事情。

妙林寺所在的徐州与幽州相隔两州，虽然时间还算充足，可万一期间发生意外呢？

于是范平也不多逗留，与破虚子告别后，随之便与望月乘上风鹰，带上铜棺，朝着徐州方向掠去。

至于为何要带上铜棺，那是因为最后的步骤，海丰玉必须在场，自然得带上。

高空中，范平正盘腿于风鹰背上闭目养神，享受着强风吹拂时，忽然开口道：“你有心事？”

除了海丰玉这半死不活的，此时风鹰背上就两活物，范平这话自然是对望月所说。

望月听后，兔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缓缓开口道：“那人就是你的师父？”

范平眉头轻轻跳动了一下，随即缓缓睁开眼，皱眉道：“有话直说。”

虽然相处短暂，但范平也清楚，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出这种问题。

“你师父他...”望月面带犹豫，迟疑了片刻后，不确定道，“身上带着一股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