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宝脸色阴沉,语气冰冷地问道:“还说了什么?为什么不接着往下说?”
县令定了定神,声音低沉地回道:“那人还说,您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只要将您除掉就能得到千两赏银,加官进爵也不是不可能。”
张君宝闻言,内心愤恨不平,语气焦虑地喊道:“我不过一介修道之人,何时成了朝廷的眼中钉?那人还说了什么?”
说着,他的手握在县令的肩头,五指同时运力。
县令肩头传来剧痛,声音颤抖地说道:“那人...那人还说,他是从武当山来的,您若不死,死的人便是我!”
这话一出,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
“他可提了名字?”
张君宝怒不可遏,周身气劲不自觉外放,案几上的烛火剧烈摇曳。
他不相信武当出了内奸,但知晓自己行踪者,只有武当弟子。
“没...没提!我曾想问清楚,可那人只说照做便是,事成之后自会有人接应。小人贪图富贵,才犯下大错!”县令涕泪横流,拼命磕头,额头很快渗出鲜血。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响。
张君宝警觉地望向窗外,只见黑影一闪而过。
他赶忙松开县令,身形如鬼魅般地冲了出去,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能无奈地返回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