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县衙用餐之时,师爷还向他敬了酒。从敬酒到县令遇害,期间只过去了两个时辰,他应该很快知道这个消息才对。
张君宝越想越觉得蹊跷,于是小声乞求道:“小兄弟,你能不能帮我将师爷找到,他对这起案子很重要。”
那衙役闻言,感到有些为难:“不是我不想帮您,只是这凤阳县城这么大,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张君宝微微一笑,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给衙役:“这是武当的信物,你若遇到困难,可拿着它去武当山,找我大弟子宋远桥帮忙。”
那衙役接过玉佩,随后又将玉佩推了回去,声音低沉地说道:“如此珍贵的东西,我岂敢带在身上!要不这样,我代替张真人坐牢,您出去外面找人…”
话音未落,张君宝摇了摇头,神色焦急地说道:“这可不行,冒名顶罪可是要杀头的!”
衙役目光坚毅,挺直腰板说道:“张真人,您是一代宗师,破这凶案才能还凤阳安宁。小人本就仰慕侠义,就算掉脑袋,也比困在牢里当缩头乌龟强!”
说罢,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朝着张君宝催促道:“咱们交换衣服吧!我扮作您的模样待在牢房里,只要不出声,没人可以认出我来。”
张君宝凝视着衙役是眼睛,最终狠下决心:“那就委屈小兄弟了!在下一定尽快将事情处理好,你且在此安心等候。”
话音落,他利落地脱下衣物,随后套上衙役的衣物,迅速离开了牢房。
那衙役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次日,黎明才刚破晓,张君宝就已来到凤阳县城,四处寻找那师爷的下落。
从酒肆找起,一路找到县城之外,最终在一家破庙里发现一个人影,浑身散发着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