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3日,第二天清晨,德国各大报纸纷纷刊登头条——
“叛乱未遂!一群不明分子试图刺杀费里德首相,已被彻底剿灭!”
德国民众一片哗然,许多人纷纷议论,到底是谁竟然敢策划刺杀德国的首相?
然而,在欧洲的其他国家,这件事引起了更深远的反响。
英国伦敦,贝克街221B,福尔摩斯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刚送来的《泰晤士报》,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看来,德国的‘新政权’并不是那么稳固啊。”
乔纳森·乔斯达皱眉:“刺杀竟然失败了……这说明费里德的力量远超我们想象。”
丘吉尔冷冷道:“德国那边,不仅仅是人类在掌权,他们已经开始使用超自然力量了。”
鲁路修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费里德绝不会止步于此,他已经在计划更大的行动。英国、法国,甚至整个欧洲,都会受到他的影响。”
福尔摩斯合上报纸,沉声道:“我们得做好准备了。”
法国巴黎,亚森·罗宾的宅邸。
亚森·罗宾放下手中的报纸,轻轻笑了一声:“德国居然也搞刺杀?看来费里德比我想象中更加狡猾。”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金发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娜维娅。
她端着一杯咖啡,凑近一看,目光扫过报纸上的新闻:“哦?刺杀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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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森·罗宾微微点头:“是的。费里德没有那么容易被干掉,尤其是当他有‘英雄王’这样的盟友时。”
娜维娅喝了一口咖啡,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那么,我们的计划是否该加快进程了?”
亚森·罗宾笑了笑,眼神锐利:“看来,是时候让这场游戏变得更有趣了。”
1889年2月25日,德国柏林军医院。
晨曦透过窗户洒进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谭雅·冯·提古雷查夫缓缓睁开眼睛,意识逐渐回归,她感到全身酸痛无比,尤其是胸口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她以为自己死定了,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还活着。
“你终于醒了。”
一个低沉而富有威严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谭雅猛地转头,俾斯麦正坐在她的病床旁,悠然地喝着咖啡。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她的生死对他而言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谭雅皱眉:“……是您救了我?”
俾斯麦点了点头:“当时我刚好赶到首相府,看到你奄奄一息,便顺手把你救了下来。”
谭雅的记忆回溯到那一晚,她清晰地记得吉尔伽美什的冷笑,金色的宝具如同流星雨般落下,将他们的刺杀小队彻底摧毁。她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没想到竟然还能醒过来。
“你应该感谢我,而不是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俾斯麦淡淡道,“否则,你现在应该已经成为费里德那个疯子的战利品了。”
谭雅强忍着胸口的剧痛,咬牙道:“……我失败了。”
俾斯麦却摇了摇头,冷静地说道:“不,你只是过于急躁。费里德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庞大,尤其是有吉尔伽美什这样的从者效忠他,想要除掉他,不是靠一场夜袭就能解决的。”
谭雅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问道:“那您当时怎么活下来的?吉尔伽美什那种怪物,难道没有对您下手?”
俾斯麦露出一丝冷笑:“他当然想杀了我,不过费里德出面阻止了。”
“费里德说,‘俾斯麦是德国的功臣,我们应该尊敬这位老将军’,所以吉尔伽美什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