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道：“但我们不能败。不能让大宋，变成第二个灵山。”

哪吒提起火尖枪，冷冷一笑：“明日，杀个痛快。”

乔峰坐于帐中，一语不发，手掌轻抚断裂的武器，目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杀意。

1021年7月9日晚，夜幕低垂，边境风寒如刀。

宋军大营内，战鼓沉寂，营火映红帐篷，每个人都知道，明天将是一场生死之战。

展昭披着黑衣，悄然独自离营。他没有告诉杨延昭，没有告知乔峰，甚至没有通知穆桂英。他不想再有人为他担心。

他心里明白，欧阳春的死不仅仅是一个将才的陨落，更是辽军和无天的又一次嚣张挑衅。他必须做点什么，哪怕以命相搏。

小主，

“只要能换来胜利，我……死又何妨。”

展昭深吸一口夜风，身影如鬼魅般没入黑暗。

辽军大营之外，魔气笼罩，岗哨严密，但对展昭而言，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擅长潜行、擅长隐匿、擅长偷听，而今夜，他要靠这最后一次潜入，为宋军带来逆转的可能。

他躲入一块残破战车之下，屏气凝神。

帐内传来萧远山低沉的声音：“明日一战，我们直接从南线突破，孙悟空那边交给无天，其他天兵天将，分成三路，一一击溃。”

李元昊也冷笑：“欧阳春已死，宋军已失一角，展昭若敢再来，便叫他有来无回。”

“哼，这狗太监模样的，也只配玩些偷鸡摸狗。”慕容复嗤笑。

忽然，帐中一人止声，冷冷道：“外面那位，听够了吗？”

展昭瞳孔猛缩，刚欲跃起，却已来不及。

一股黑气凭空而来，狠狠裹住他的身体。

“无天……”他咬牙，眼中满是不甘。

无天缓步走出帐外，目光冰冷。

“展昭，你以为你可以一直幸运下去？今天，就到此为止。”

展昭挣扎着，袖剑出鞘，划破黑气，强撑着跃出三丈。

“呵，我不怕你。”

“你当然不怕，因为你从未赢过。”

话音未落，无天指尖黑芒一点，穿心之光瞬间洞穿展昭胸口。

他愣住了，低头看着心口处那不断蔓延的黑色裂痕。

“原来……就这样……”

他终于跪倒在地，鲜血滴落在黑土之上，一点光芒从他眼中黯淡。

无天冷哼：“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