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深远:“明日整军,令魏延断其粮草再深一步,令马岱奇袭孟获老巢。务必逼刘封现身。”
赵云一听,立刻领命:“属下明白。”
而此战之后,南蛮震动,孟获帐中哀声不断,鄂焕身亡,伏兵尽败,南路断绝,军中粮草告急。
孟获暴怒:“该死的汉人!这诸葛亮竟能用符箓避箭,他究竟是人是仙!”
祝融夫人皱眉:“赵云武艺近乎妖神,鄂焕怎敌得过?”
花鬘冷冷道:“你们与其争谁厉害,不如问问:刘封呢?他现在人呢?”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刘封战前许诺要与他们共商大计,如今竟踪影全无。
孟获心头一惊:“来人!快去找陛下!”
帐外一侍卫奔入,跪道:“报——刘封陛下在昨日夜里失踪,只留下一纸书信。”
孟获急忙接信,一看之下,顿时脸色剧变。
只见信上写着:
“待你成败已定,我自归蜀。刘封不屑与蛮人共图大业。”
“混账!”孟获怒不可遏,“此子居然敢戏我!”
祝融夫人冷笑:“他本就是汉人,怎会真与我们共谋?这便是所谓的帝王心术。”
孟获手握信纸,咬牙道:“既如此……便让他有来无回!传令——即日起,全面封锁境内山道,刘封若敢回转,一律格杀!”
而远在林外的密道深处,一骑轻马正奔腾疾驰。
马背上的刘封望向北方,眼神阴冷:“孟获,你不过是我复国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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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到成都,诸葛亮,我必杀你!”
建兴元年九月一日,夜色如墨,三更天寒,风从山口灌入,树影摇曳如鬼魅。
南蛮大营,篝火未灭,营帐内外皆已入睡,唯有几名哨兵在寒风中打盹,毫无防备。
此时,马岱率领精锐小队绕道夜袭,悄无声息接近南蛮大营。营外栓马处,他口中默念咒语,掌中掐诀,五指齐张,猛地一挥。
顿时,一股无形之力席卷马栏,南蛮战马骤然嘶鸣,如受惊雷,四蹄乱蹬,冲撞木桩、践踏营帐。
“马惊啦——!”
“敌袭——!”
喊声未起,蜀军已如猛虎下山,关索带兵从营后杀来,青龙偃月刀破空而起,寒光映月,斩断帐帘、撕碎盾牌。
营帐内,孟获尚在熟睡,忽听得外头嘶鸣喧哗,惊坐而起,刚欲喊话,帐篷一角已被破开,火光照亮了蜀将的身影——马岱,双目如电,手握符枪,直奔中军大帐。
“杀!”马岱一声大喝。
“爹爹!”花鬘已然醒来,冲入帐中。
“让我去对付马岱与那关索!”
话音未落,她身影跃出帐外,黑发如瀑,手中回旋镖已呼啸而出,直取关索面门!
关索持刀格挡,“铛”地一声,火星四溅,震得虎口微麻。他眉头微挑:“竟有人能以此等兵器逼我使全力?”
花鬘冷笑:“你能挡得了一招,也挡不了第二招!”
说罢,右手从腰间掏出数片暗绿色树叶,叶面泛着奇异油光。
“这是南蛮之毒,触之必亡!”
她口中低念咒语,树叶如飞刀般朝关索飞掷而去!
关索心知不妙,身形如燕,挥刀横扫,逼退飞叶。刀风一卷,将毒叶尽数打落在地,但四周已有异香弥漫,明显毒气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