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他们竟然想要利用踩踏的效果,将我们这一边的岩石给击碎!”小智心中暗叫不好,可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根本来不及做出其他反应。他的拳头紧紧握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心中满是不甘,却又深深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命运的车轮朝着未知的恐怖方向滚滚驶去,那种无力感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砰!” 就在小智话音刚落,悬崖在大岩蛇和隆隆岩的合力疯狂攻击下彻底崩裂。巨大的声响震耳欲聋,仿佛是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崩塌毁灭的轰鸣。小智和背上的娜姿瞬间失去支撑,朝着下方的森林急速坠落。那一刻,世界仿佛凝固静止了,风声在耳边尖锐呼啸,却又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只有无尽的寂静与恐惧。小智只感觉自己的心跳急剧加速,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重重敲响死亡的丧钟,震得他耳膜生疼,那是生命在消逝前的挣扎。他望着越来越近的地面,瞳孔急剧收缩,恐惧如汹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在肆虐蔓延。
“砰!!!”看似漫长,实则只是一瞬之间,小智和娜姿重重地摔在了森林的草地上。危急关头,小智下意识地将娜姿紧紧抱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了大部分冲击力。他的背部与地面剧烈摩擦,衣服被锋利的草石划破,布料纷纷撕裂,皮肤也被擦得血肉模糊,殷红的鲜血迅速染红了身下的草地,那片红色触目惊心,仿若一朵盛开在地狱边缘的凄美之花,那是他用生命守护的证明。
幸好这里的草地厚实而柔软,像是大自然在最后一刻给予的温柔怜悯,不然从如此高的地方坠落,他们绝无生机,必定粉身碎骨。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小智的瞳孔慢慢散开,空洞无神,让人看了心疼不已。他的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神情,可手臂依然紧紧抱着娜姿,仿佛在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至死不渝,那是一种超越生死的守护。
“小智!小智!”看到小智失去意识,娜姿顿时崩溃大哭,双手拼命摇晃着他的身躯,仿佛这样就能将他从无尽的黑暗中唤醒。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涌出,像决堤的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声音也因悲痛而变得沙哑不堪,一声声呼喊着小智的名字,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是在黑暗深渊中寻找最后一丝光明的绝望呐喊,每一声呼喊都饱含着她对小智深深的牵挂与愧疚。
虽然娜姿在小智的保护下并未受到重伤,但冲击力的波及还是让她头晕目眩,几近昏迷。她的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仿若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可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紧紧抱着小智,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唤醒他,那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也是她绝不放弃的信念。
“呜呜呜!”看着小智毫无反应,娜姿独自在他身边哭泣,满心自责与悔恨。她痛恨自己的超能力又一次惹出如此大祸,给小智带来了这般灭顶之灾。此时,她和小智并不熟悉,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灾星,总是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心中的痛苦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在她的心上狠狠划过,留下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痕,每一道伤痕都刻着她的自责与悔恨。
娜姿擦了擦眼泪,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扶起小智。她的眼睛里散发着蓝色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却透着一股坚韧不拔的坚定。此刻,她的超能力虽然还比不上成年人,但在同龄人中已是相当强大。她要用这力量,为小智寻求一线生机,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她的双手微微颤抖,却紧紧握住小智的手,仿佛在传递着力量与希望,她在心底暗暗发誓,绝不会放弃,一定要救小智,哪怕要付出自己的一切代价 ,那是她对小智的承诺,也是她坚守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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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姿的双腿仿若被施了沉重的诅咒,每挪动一寸,都伴随着钻心的酸痛,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每一步都艰难无比,仿佛踏入了无尽的泥沼。她的身躯在疲惫的深渊中摇摇欲坠,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恰似狂风骤雨中一片飘零的残叶,单薄且无助。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脖颈蜿蜒滑落,浸湿了衣衫。山间的冷风仿若一群呼啸的恶魔,肆意地穿梭而过,将那湿透的衣物吹得彻骨冰凉,寒意如针般顺着肌肤直钻心底,可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把小智带到安全的地方,这份坚定让她对周身的痛苦全然不顾。
她紧紧咬着牙,腮帮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肌肉紧绷,双手仿若两把铁钳,死死地架住小智的胳膊,那双手上青筋暴起,彰显着她此刻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凭借着内心深处那股绝不认输的倔强,她一步一步,艰难地蹒跚前行。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施了魔法,变得无比漫长,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在她的感知里,宛如跨越了一个世纪的沧桑。一路上,崎岖的山路就像一个个狰狞的怪物,不断地给她制造麻烦,她不知摔了多少跤,膝盖和手掌布满了擦伤的痕迹,鲜血从伤口缓缓渗出,与汗水交融在一起,又被尘土无情地沾染,钻心的疼痛如影随形,可她眼神中的坚毅从未有过丝毫动摇,心中只有将小智送医的执念。
终于,大木研究所那熟悉而温暖的轮廓映入眼帘。那一瞬间,仿佛一道光穿透了黑暗,照亮了她疲惫不堪的世界。娜姿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双腿一软,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直直地向下坠去,几乎就要瘫倒在这满是尘土的地上。但她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半拖半拽地将小智带到了研究所门前。此时的她,面色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仿佛被抽干了生命的色彩;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狼狈不堪,汗水与血水混在一起,让她看上去如同从地狱归来的使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与解脱,那起伏的胸膛诉说着这段艰难旅程的不易。
大木博士和花子听闻消息,心急如焚,仿佛心中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他们脚步匆匆,一路小跑着赶来。当看到昏迷不醒、气息微弱的小智时,两人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浓浓的担忧之色,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大木博士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那深邃的皱纹里写满了焦虑与不安,岁月的痕迹在这一刻显得愈发沉重;花子的眼眶则迅速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犹如即将决堤的洪水,下一秒便会汹涌而出,她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担忧,那是一位母亲对孩子最本能的牵挂。他们立刻叫来了担架,动作轻柔却又急切,小心翼翼地将小智抬上,仿佛小智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加重他的伤势,而后朝着附近的神奇宝贝中心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