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刚和陈海赐分别带着自家的修士从两处码头登上帆船,这帆船很大,甚至于远大于运输玄铁矿的船只。
江左站在码头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薛怯枪尖之上挑着的那个袋子,他已经找薛怯谈过了,这女人的要求是等碧烟岛的事情终结才会给他,到处都是薛家的人,想要从她手上抢过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薛怯把长枪插在地上,接过薛刚递过来的一条素白布条系在额头之上,放眼望去,凡是薛家之人无一例外,要么身穿洁白孝服要么头系白布,薛家人很清楚,就要有位长辈要在此逝去了,故而人人身披缟素,对他们来说,登上这艘船便是在为自家老祖送行一程。
薛怯系好白布,取下枪尖之上的布包拿在手中上下颠了颠,察觉到江左的视线也在随之上下起伏,旋即朝着他挑了挑眉后便先一步走上码头于船只之间搭设的木板之上。
江左犹豫再三,终究是跟着薛怯登上那条帆船。
“你怎么在这?谁让你来的?”江左一上船就看到了盘坐在甲板之上看着手中书籍的江道,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希望眼前的这些不是真的。
江道手上的书籍无风自动,只要他看完一页,在心念一动之下翻书风就会帮着他自行翻书。
听到江左的声音他回头望了一眼,开心的朝着江左挥了挥手:“哥!我在这儿!”
江左愤怒的抓住了薛怯的衣襟,质问道:“你把我拐来还不够竟然还把他也带来了?薛怯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说着说着江左的表情就变了,因为从他抓着薛怯衣襟的那只手上传来了柔然的触感,这是一种独属于女子的柔软,红色的衣衫被撕扯的有些凌乱,江左一低头就看到了那片从脖颈之处向下延伸的雪白,雪白之处一直延伸到薛怯那件红色的亵衣。
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眸子对视之间都看到了对方的尴尬。
“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我刚才的情绪有些太激动了,你可以理解的对吧?”江左脸上一红收回自己的视线,抓着薛怯衣襟的那只手也在一点一点的收回力道。
薛怯也是脸颊通红,看向江左的双眼充满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