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我就是分不清，她到底是因为澄澄妈妈这个身份，才对我这般客气，还是以她自己本人的立场。”

江凯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像是陷入了一个复杂的迷宫，找不到出口。

黄珂叭了口烟，缓缓吐出一团白色的烟雾。

“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如果只是因为澄澄妈妈的身份，那她所做的一切或许都只是出于客套。如果是以自己的身份……或许我会比较开心吧。”

“先不说你的事了，你那个是板上钉钉，只是时间问题。你来帮我分析分析，你觉得……我跟柳溪然咋样？”

黄珂突然来了精神。

刚才还很萎靡，但提到柳溪然的时候，明显支楞起来了。

“可是你喜欢肉肉的女生。”

“这年头，性取向都能改，口味为什么就不能变呢？”黄珂狡黠地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江凯捂住自己的乃子，“性取向你特么最好是别改了，我害怕。”

“别怕，我击剑可击不过你，有次尿尿的时候我偷看过，你确实比我勇猛，你像尼玛的击剑冠军！”

“开学军训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我猛得一批。”江凯被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

男生之间的这种莫名的好胜心，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冒了出来，不管什么事儿都得较个高下。

“言归正传，你跟柳溪然，我感觉挺合拍的。就你俩这性格，凑一块儿，往后的日子肯定乐趣很多。”

“可是她给我一种不好搞定的感觉，喜欢她的男生应该也不少，真乃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啊。”

“你会是那种怕追不到女生就气馁的人？这不是哥们你的人设啊。”江凯鼓励道。

“当然，如果因为感觉追不到就不追了，那这个世界上80%的人都会是光棍。等明天，我一定要在赛场上，让她看看我的风范！”

“那就早点睡吧，我先去码字了。”江凯也站起身，将那瓶还剩了些的啤酒放在桌上，准备回屋。

黄珂顺手拿过，一口饮尽，抹了抹嘴：“你也够辛苦的，我觉得吧，既然澄澄这么能赚钱……”

“打住！我这个当爹的要是靠孩子赚钱，那简直是王八蛋！我宁可相信未来的我，那些美好的生活都是靠自己双手打拼出来的，也不信是靠澄澄才能实现的。”

江凯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像是在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得，当我没说。你快上去吧，我抽完最后一根也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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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珂知道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江凯肯定会生气，于是赶紧中止。

江凯回到二楼，径直走向澄澄的卧室，轻轻推开门，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澄澄？澄澄！”

江凯提高了音量，连喊两声，都没听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