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想起来了。
那个人不是凶手。
但,她并不知道凶手是谁。
她是突然间想起,上辈子她待在屋子里,只隐隐约约的听见外面白连安和人说起这件案子的经过。
只是,她不在意,也不关心,可还是有几个字眼钻进了她那双有些耳聋的耳朵里。
“那人吃了花生米。”
“以为,案结了。”
“谁知……又有人遇害了。”
“一样的……”
“我就知道。”
“那人,是无辜的。”
……
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对话,她还听见了那时的白连安无奈的叹息,以及追悔和怒气。
不过,过耳不过心,与她无关的事情,不,就算是与她有关的事情,那又怎样?!她也一个人,只是一个孤老婆子,她也有很多的恨啊。
“阿如,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