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天悯用他的身体挡住任草微的身子,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对方只是看看,又没有做什么。
池天悯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的朝着门口张望,等着张欣爱的到来。
张欣爱来的比较晚,在大多数人都来了之后,才姗姗来迟。
见到她的身影,池天悯对她招招手:“欣爱,这里。”
张欣爱却好像没有看到她的样子,跟着她父亲,坐在另外一桌。
满腔热血被一盆冷水浇下,池天悯瞬间心情不愉快了。
整个晚宴,除了池天悯,宾客尽欢,赵达是个很会为人处世的人。
他回村的时候,给每家每户都带了礼物,礼虽小,但情意重。
晚宴上,他这个伯伯,那个婶子的叫的殷勤,村民们都被他逗的开心。
酒酣宴毕,池天悯招呼也不打,就带着任草微准备离开,整个晚宴他都没吃多少,一直在为张欣爱不理他而生闷气。
看到吃的圆滚滚的小七,池天悯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爆栗:“吃吃吃,就知道吃,平时没给你吃的么?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小七委屈的啾啾两声,脱离池天悯的魔爪,跳到任草微的怀抱。
就在这时,张欣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池天悯的身边,她假装路过,低声说道:“天悯,晚宴人太多,我要顾忌女儿家的名节,勿怪。”
说完她便又匆匆的走了,好似真的只是顺路。
池天悯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她果然不是不理我,是我太大意了,她是女子,怎么可能表现的如此轻浮,看来提亲要尽快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