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之人正是何家这一代最受瞩目的子嗣,何兆庭,何广林之子,五官生的硬朗杰俊,双瞳精光烁烁,薄薄的嘴唇,平添了几分狠厉。
“不是残废是什么?他虽然体魄未残,可命魂受损,还不如缺胳膊断腿来的好。”何兆庭冷笑一声。
白仲良皱了下眉,适时对动怒的白安洪开口:
“不要理会他,这里不是松阳县,我们现在都已是三仙山外门弟子,同门互殴,是要受责罚的。”
“哼。”白安洪呵笑一声,“何兆庭,这一路上你对我与十三叔屡次冒犯,你以为我不知道其中缘由?”
“那凌山商会会长死在了醉月酒楼前,你爹受了责罚不说。”
“我们白家也趁机抢来了不少生意,让你们何家损失了几万两银子不止。”
“换做我也会生气,是也不是?哈哈!”
这一次,换做何兆庭脸色变得难看,被人戳到了痛处。
“兆庭大哥,不用与他们生气,既然来了大道宗门三仙山,就应当以大道为重。”
“若是凝结了道胎,成了上人,区区几万两白银,又算得了什么,白家早晚会被我们何家彻底踩在脚下!”
不止是白安洪与白仲良,吴家的两个人也都看向何兆庭身旁那人。
何兆腾!
原名孙腾,庄上佃户孙老汉之子,年岁不过十三四的模样。
一朝得了冷殿主看重,破格纳为三仙山外门弟子,就更了名改了姓,成了何家之子!
才不到月余,就褪去了一身泥土气息,浑身穿的贵气逼人,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势,稚嫩的面庞上满是自信!
白仲良得了大机缘,吃了不知名的神奇果子,魂力大涨。
但即便如此,比起何兆腾也要逊色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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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腾吾弟所言甚是!”何兆庭鼻腔里哼了一声,扫了一眼白家叔侄,“没必要口舌之争,倒要看看,谁能先凝结道胎!”
带路而来的那两位药王山弟子一直没有理会几人的争执。
这时,突然一人开口:“有人来接你们了。”
三家的人都望过去,见到远处影影绰绰的出现了几个身影,正在很快的靠近这里。
眨眼间,一个中年人就先一步到了百步之外。
来人背着双手,两脚不动分毫,脚底下的地面却像是浪潮一样律动,拖着人急速行进。
何兆庭神情欢喜,对何兆腾道:“是咱们何家的三太爷来接你我了,你已经知晓,他老人家是五行山极坤殿殿主的亲传弟子,大道门人!”
后面还有两人联袂而来,飞快靠近,等看清了后,吴家的两个子弟欣然上前。
那两位药王山玉壶殿内门弟子悄然交谈着。
“松阳县三大家,何、吴、白都附庸于咱们三仙山。”
“但何、吴两家在松阳县立足都有三五百年之久,白家在松阳县开枝散叶一百多年,底蕴终究是差了一些。”
“嗯,何家在五行山有一位殿主亲传弟子,已是第三步的门人。”
“吴家在药王山和五行山也都各有一位司南弟子,倒是白家,只有心元殿的白青禾一人。”
白仲良与白安洪翘首望着,很快看清了最后赶来的两人。
正是白青禾与白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