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萧泽郎就一肚子气,那时候战场传来消息说爹战死自打那以后送进他们三房的吃食越来越少,往往吃了上顿没下顿。
老四和老五饿的有气无力。
直到某一天他撞见田翎稚和村里那个秀才在一起,他知道原来那秀才是萧二专门请来蛊惑他后娘的,想借后娘的手把几个拖油瓶卖掉。
“二叔,你何时给过我吃食?我们的吃食都是老四老五捡牛粪换来的,二哥日夜抄书,大哥不听砍柴换来的。我确是永远不会忘记二叔你如何待我的,以前你欠我们的我要一点点讨回来。”
萧二托着腿连连后退,这小子平时看起来就一个心眼,没想到是扮猪吃老虎。
反了反了天了,自从那个女人离开以后这一切都变了。
“你不要过来啊,如果你敢打我我就报官把你抓起来。”
萧泽郎抬腿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二叔,你猜死人会不会报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已经跟踪我有些日子了吧,你猜我为什么每天都会到同一个地方来呢?”
为啥?以身为饵?为了引他上钩?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只是个只知道吃的傻子。
不可能。
萧泽朗亦步亦趋,眼看着拳头又靠近了。
萧二就不信这个邪了,他堂堂一个大人还能让一个孩子欺负了吗?
“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尊敬长辈。”
“啪!”
萧二还没站稳又一脚踢了过来。
“什么是长辈?我知道爹和娘是长辈,你又是那个杂种?”
萧二抓起一把草扬过来,被萧泽朗挡掉。
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萧二身上,直到地上的人声音越来越小,不再动弹,萧泽朗放罢手,他居然脸不红心不跳。
“呸!”萧泽朗啐了一口。
萧二彻底不动了,正巧旁边有个泥坑,萧泽郎一个转身,萧二像是春天的小麦苗,一个华丽弧度,“嗖!”一下插在泥坑里。
嗯,挺准的。
萧大嫂吓傻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萧泽朗突然回头,吓得她一哆嗦就跪了下去。
“朗儿,朗儿,大伯娘可没害过你啊!”
没有吗?
“前段时间大伯娘不是抢了我一个肘子吃吗?大伯娘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