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过于温和的目光，白司颜又是一个激灵，立刻同他错开视线，转而看向独孤凤凛。

“对了，那个什么冰肌玉露膏……你还有没有？”

看到白司颜这么关心司马重偃，又见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独孤凤凛难免心生不悦，不快道。

“没有了。”

白司颜皱了皱眉，显然不信。

“真的假的？之前不是还挺多的吗？”

独孤凤凛对天发誓，他是——

“真的没有了。”

白司颜却不相信他，见他不肯给，便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小气。”

“……”终于，风水轮流转，这下轮到独孤凤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走到白司颜的边上坐下，司马重偃挨得近，一抬头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痕，当下变了脸色。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不等白司颜回话，独孤凤凛忽然“呵呵”一笑，剔着眉梢一脸倨傲。

“你觉得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听他这么说，司马重偃就是傻子也知道他这是在炫耀了，脸色不免更阴沉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独孤凤凛微勾着嘴角，冷然轻哂。

“字面上的意思。”

眼看着他们两人之间气氛不对，再加上对脖子上的红痕有些心虚，白司颜只好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开口转移话题。

“对了，九爷……”

听到她在叫自己，独孤凤凛很快转过头来，对着白司颜温柔浅笑。

“嗯？”

抽了抽眼角，白司颜滞了滞，才想起自己刚才要说什么。

“你昨天是不是见到烈哥了？”

听得“烈哥”二字，独孤凤凛的眸色顿时冷了下去，连口吻都酷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