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不要这么扫兴嘛!”
看到独孤凤凛起身要走,北辰元烈立刻一把抓住了他。
扬起眉梢,对上独孤凤凛酷冷的视线,北辰元烈却是毫无惧意,反而笑得一脸奸诈。
“如果你不肯陪我玩,我就把你昨天晚上的糗事全都抖出来!比如说,你喝醉酒之后抱着走廊上的柱子不肯松手,还一遍一遍叫着‘阿言别走,阿言别走’……唔!”
在司马重偃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过去的刹那,独孤凤凛突然间以一种闪电般的速度,扑上去一把捂住了北辰元烈的嘴。
“你闭嘴!少给我无中生有造谣生事,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么蠢的事?!”
“可是……”
使劲挣开独孤凤凛的禁锢。
北辰元烈一边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坚持不懈、继续给自己挖坑找死。
“那个时候,整个花楼的人,都看见了啊……”
完全无法想象像独孤凤凛那么冷静自持、尊贵高雅的家伙,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种自毁形象的举动。
司马重偃也是深深地被震撼到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北辰元烈还在和独孤凤凛斗智斗勇,火爆厮杀。
“不信的话,你去问问楼里的那些姑娘,就什么都知道了……”
一脸震惊地咂了咂嘴巴,司马重偃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转过头来正想跟白司颜分享一下心情,却发现她面色如常,似乎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情绪。
“阿言,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你不觉得那太不可思议了吗?还是说你觉得这些都是北辰元烈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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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没什么的。”
一手洗麻将,一手理牌。
白司颜淡定自若,随口解释了一句。
“更夸张的我都见过了,不过就是抱个柱子嘛,比抱男人好多了。”
话音落下,四周的声音忽然就像消失了一样,只剩下水晶麻将哗啦啦的翻滚碰撞声。
司马重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这话什么意思?感觉信息量好像很大的样子!
独孤凤凛整个人就僵住了:“!”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北辰元烈也是觉得尴尬:“……”
虽然他是被迫的,但差点儿被扒了衣服的事儿,也确实真刀真枪地上演过……嘤嘤嘤,他的清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毁了,感觉没脸做人了。
“咳咳!”
凤一重重得咳了两声。
白司颜恍然回神,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补救了一句。
“别紧张,我说的不是你……我指的是昨天晚上在巷子里遇上的两个断袖,光天化夜之下居然在街上大秀恩爱,简直亮瞎了我的狗眼……”
听到这话。
不知为何,北辰元烈没来由地觉得脸上一热,不禁更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