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在最里面的独立办公室……但他有些忙，今天他说有‘线上财务会议’。”

众人对视一眼。

迪卢克低声道：“财务会议……在学校？”

他们快步走到范瓦森办公室前。露西用魔导终端连入房内摄像头，画面瞬间投影在墙面。

只见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桌前，穿着深灰色高领毛衣、打着蓝白格领带，神情专注，手指迅速敲击着键盘。

屏幕上却不是学校日程表，而是三张加密交易图，一份毒品进出口流动预测图，和一封来自匿名信托基金的“利润结算邮件”。

“他在转移资金。”露西立刻说。

“直接行动。”范海辛下令。

迪卢克踹门而入。

“范瓦森——天庭警察。现在你被正式调查，所有操作终止。”

范瓦森先是一惊，但旋即冷静下来，迅速按下桌角的紧急键。

“你们搞错了。”他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我是老师，不是什么罪犯。你们拿到校方授权了吗？”

凯亚讥讽地笑道：“我们拿的是总部特别授权，你如果愿意，我们可以当场把你按地上念一遍你的银行账号。”

纳兹挽起袖子：“要不要直接查查你邮箱？看看你跟黑牙集团的汇款往来？”

艾露莎一言不发，缓缓走向他。

范瓦森面不改色：“你们最好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公开破坏一名教师的名誉，你们会成为全国舆论的焦点。”

“只有‘清白’的人，才需要维护名誉。”范海辛冷声回应，“你身上的白色，是从尸体上漂洗出来的。”

就在此时，警报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