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耽搁了,”她晃了晃手中的青瓷酒坛,眼尾含着笑,“总不能让裴大人喝寡酒,这可是我这几天闭关新研制出来的,裴大人要感到荣幸哦,你是第一个喝了我这酒的人。”
林棠月以为半路回去是因为落荒而逃,但其实阮娇娇确实是想回房拿酒出来。
裴淮玉温柔轻笑,“你又不是不知我向来不喝酒,说这话,心里怕不是已经在想着怎么一个人私吞了?”
阮娇娇正好碰上安安,又拉着安安陪她。
安安行礼,“见过父亲。”
裴淮玉点头,又转头看向阮娇娇,“夫人是不喜欢为夫为你选的衣裳吗?”
阮娇娇似乎对这些穿在身上带在头上的漂亮玩意并不在意,每次去宫里面也是不情不愿的戴上去的。
阮娇娇摇头,“也没有了,就只是觉得麻烦,况且,有谁在自己家里面穿得像要成亲一样。”
其实每次看着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阮娇娇挺想把它们卖钱的。
安安道,“父亲,你看她现在眼睛放着光的,定然没有想什么好东西。”
阮娇娇捏着他的脸,道,“好了,可以闭嘴了,我脑袋里当然是好东西,想着把你这小家伙一口给吞了。”
妻子和孩子之间的打闹,偏偏在裴淮玉的眼里,如此的珍贵,比这世间的一切都珍贵。
在那精致的戏台子上,林棠月攥着琵琶的指尖微微发白,原本以为裴淮玉眼中的温柔终于是看向了自己,谁知此刻站在华贵的戏台子上,竟像极了幼时见过的街头戏子。
她可算想起来了,在自己那混沌的上一辈子,之所以会觉得裴淮玉喜欢琵琶舞,那只不过是每次都是他陪着阮娇娇过去,裴淮玉眼神中的温柔绻意早已经让她蒙蔽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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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发现,大人看着她跳舞的时候,那眼神中的温柔也只不过是想到了自己妻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