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阮娇娇和裴淮玉都差点忘记了这旁边还站着个人。
裴淮玉看上去就不喜欢他,皱眉,“柳大人如果是觉得公事不够繁忙,本相也可以向陛下提议,让柳大人繁忙起来。”
“柳大人?所以他真的是……官?”
阮娇娇有过猜想了,但是不太确定,可裴淮玉都这么称呼了,阮娇娇心里有了个底。
只是很多熟悉的大官,能够轻而易举进宫里面的官,阮娇娇都大多有些印象,而这个柳公子,完全就是记忆开外的人。
“钦天监?”
柳公子坦坦荡荡道,“不不不,陛下不相信这些,做这个官说不上话。”
“柳大人已经够打扰我夫人了吧,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柳大人可以先回去了。”
裴淮玉看上去就不喜欢他。
阮娇娇觉得裴淮玉不喜欢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也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
这两个人站在一块,做同一副表情。
真的会让人越来越觉得他们在某一个地方很相似,有可能是一个微表情,有可能是一个行为,有可能是习惯。
后人会把它称为夫妻相。
但这些都是以爱为前提。
柳公子倒也不羞不恼,继续道,“裴大人和夫人感情还真好,可惜我算不到。”
阮娇娇在大学期间玩的那些舍友玩的占卜都是只听好,不听坏,这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更何况柳公子与她前段时间还素不相识,“好话可以说,坏话你就别说了哈,我不信,我只听好话。”
“什么都看不到,也没有什么好话坏话可以说,如果夫人有一天想找在下……罢了,这几日可能不在,但冬狩大典在下会和夫人再一次见面的。”
说完,柳公子行了个礼便告退了。
“所以他是哪个官呀?”
“国子监的祭酒。”
“我记起来了,昭仪之前有向我提过这个人,昭仪之前能够用助教的身份混进去,还是多亏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