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聆瘪嘴:“奴婢可是听这卫府里的人说过,公主口中的那位恩人长得惊为天人,好看的紧,奴婢这不是怕,怕公主顶不住嘛。”
楼微羽一阵无语:“原来在你心里自家公主竟是这样的一个人啊。”
问题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亵渎神明啊,况且还生的如此完美,清冷禁欲,她如何有那资格对他生出歹念。
楼微羽完全想都不敢想,甚至还谴责了一下璞聆。
“莫要胡说,人家对我有救命之恩,理应知恩图报,我此次出门也是因为已经一天未去看望过恩人,怕误以为冷落,心里过意不去才想去看看。”
璞聆尴尬的点头:“是奴婢浅薄了。”
楼微羽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脸让璞聆看看这涂了胭脂后的效果是否能掩去原来的病态,璞聆看了一眼,然后点头。
此前外边的天空乌云聚拢,似要打雷的预兆,从空中隐隐闪过一瞬亮光后又归于死寂,但很快又吹来了一阵冷风,致使气温稍显下降。
璞聆打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便将情况说明。
楼微羽那只拿着一支花簪的手不由顿住了,她看了一眼门外,见草木皆随风摇摆,以及闪过的一瞬白光,下一刻直接迸发出一道雷鸣。
这一下子楼微羽已经放下了手中的花簪。
看来也只能明日再去探望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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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华楼,朝鹤衣方才就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没等他一探究竟心口处便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刺痛,直至向全身蔓延,现整个人倒在地上疼的无法动弹。
他极力的想要站起身,可惜此时的他真的太痛了,意识也逐渐的模糊起来。
他感知到了魔气,若是就这样倒下遭殃的不止是他,还有可能殃及到这里的人。他可以出事,但不希望牵连到那些无辜之人。
只是他目前好累,也好痛。
朝鹤衣注意到此刻他手上的青筋正隐隐渗出魔气,慢慢将其染黑,连带他脸部以及脖颈处同样布满了黑色的纹路,但也只是时隐时现的现象。
魔使末弄自出现在这片领域后就被藏匿于一座府邸之中一股极为陌生的魔息给深深吸引了,怎么说呢,是一种透着来自深渊最为致命诱惑的气息,仿佛意识都被操控了一般,让身在此处的魔族都被引诱前来。
尽管末弄心里很清楚这是一种巨大的威胁与警告,极可能会搭上性命,需要尽可能的避开,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前往魔息的根源处赶去。
然而越是靠近越是感觉情绪逐步走向失控与暴虐的边缘,更有一种灵魂撕裂的痛感不断在体内膨胀,这种感觉令他们感到恐惧,好在后来那股魔息逐渐淡化了下来,要不然他们所有人极可能真要被那股骇人的威压摧毁致死。
等到众魔缓过劲儿来依旧心有余悸,其中一名魔族正神色凝重的对着末弄道:“末弄大人,可要属下前去查探一下那股魔息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