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带松了？"乔丹斜眼看我。

"是啊，"我咧嘴一笑，"跟你上赛季的防守一样。"

趁他翻白眼的功夫，我迅速把薄荷油抹在他左鞋底。北卡罗来纳人最讨厌薄荷味，这是托马斯告诉我的绝密情报。

接下来的三个回合堪称艺术：

- 第一次突破，乔丹急停时左脚打滑，像个初学滑冰的孩子一样手舞足蹈。

- 第二次变向，他两只脚自己绊在一起，差点摔个狗吃屎。

- 第三次，他干脆在无人防守的情况下把球运到了自己脚上出界。

"你们给地板打蜡了？"乔丹狐疑地闻了闻鞋底，表情像踩到了狗屎。

"可能是你的新香水？"我指了指场边西装革履的乔丹品牌经理，"听说你们要出'失败者'系列？"

皮蓬赶紧把乔丹拉走，免得他当场把我掐死。

第三节：毛巾魔术（3rd Q 4:02）

暂停时，我朝替补席的里克·马洪使了个眼色。他像变魔术一样从座位底下拖出个巨大运动包，里面是十条不同颜色的毛巾——荧光粉、芥末黄、荧光绿...全是兰比尔从当地洗衣店"借"来的。

每次乔丹擦汗，我们就扔过去一条新毛巾。第一次是粉色，乔丹皱着眉头接住；第二次是黄色，他直接扔回给我们；第三次是绿色，他盯着看了三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发青。

"红色代表热情，"我对着场边的镜头胡扯，"绿色让他想起高中被校队淘汰那天的草坪..."

这完全是我瞎编的，但ESPN的解说员居然当真了："令人惊讶的心理战术！"

到第三节末，乔丹脚边的毛巾堆成了彩虹小山。最后一次暂停，他忍无可忍把整摞毛巾扔向观众席，结果正中裁判福斯特的光头。

"公牛队技术犯规！"福斯特的假发被荧光绿毛巾缠住，活像顶了个迷彩帽子。

第四节：终极滑稽戏（4th Q 1:47）

118-116，活塞领先最后两分钟。乔丹持球，眼神凶得能杀人。就在这时，我突然开始跳踢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