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祖不禁感叹,古代能考上秀才,举人,进士的可真不是一般人,就更别说状元榜眼了。
幸好还得益于王刊那个老货,送来不少历届的真题,还有每一届前十名学子答卷的模本可以让自己临摹。
同时也扩散了思路,从他们的用辞用典当中寻找痕迹。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不知从何写起。
所有的优秀都是从模仿开始,林泽祖暗下决心。
每日下午朱夫子是不给他们讲课的,只是布置了让他们做题。然后再去教其他班的学子。
朱夫子布置的作业题可谓不少。两首五言六韵试帖诗,一篇八股文限五百字,一篇不限韵诗赋,一篇骈文。
林泽祖一上午的心惊肉跳此时也静下心来。
想起了前世的归纳法。再结合原主的好记性。
于是心中默默的把名词按照山川河流,动物,植物,器具等按着平仄音分了类。
正当林泽主闭着眼睛排序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王继学用手捅了捅林泽祖。
“泽祖兄你可是身体不适,要不然回舍间休息一下再来”。
王继学虽然只有十五岁,但长的着急了些。一张脸黢黑嘴角已经长出了茂盛的小毛毛。
林泽祖睁开了眼睛看到王继学正一脸关心的看着他。
林泽祖感激地笑了笑道:
“继学兄我在想夫子布置的题怎么答?这不刚巧有了些头绪”。
“泽祖兄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可能有些吃力”。
李本道听到这边的动静回过头笑眯眯的。
“多谢本道兄关心,虽久未来学堂,但每日在家也是诵读不断。但是赋诗写文章实话说确实非常吃力了”。
“同感!同感!”
谢友生也乐呵呵的插了一嘴。
林泽祖心里有些纳闷,按原主的记忆他跟这些人不熟啊!
怎么一个两个都笑呵呵的如此亲近自然?
他哪里知道原主自闭孤僻的性子,也是人见人愁鬼见鬼怕的。
曾经有一句名言,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看到的世界就是什么样子的!
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儿郎。哪里会像那些网络爽文上写的那么龌龊和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