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子倒是真好用但问题来了,就是容易饿肚了。没法子两害相较取其轻还是接着跑。

但狠人朱夫子的课业却一点也没有放松过。

乡村长大的孩子就是皮实,再难挨也照样过的嘻哈哈的没有半点怨言。

眼看着到过年只有一个月了。朱失子在讲完最后一堂课后宣散了学。

今年一年的课业算是到了头了。

过了正月十五就要一起出发去县城参加考县试。

“尔等在家不可放纵当勤勉如常”。

这是朱夫子结束课业的最后一句话,并没有布置冬假课业。

朱夫子也没有再啰嗦,因为该讲的老早都讲过了,也不知道讲过了多少遍。

在私塾门口五人相互鼓着劲儿一一告别。

这也是林泽祖第一次见到四位同窗的家人。

谢有生就在镇上住今天散学谢父亲自过来接谢有生。

谢父四十出头的样子。

虽然今日换上了半新的冬服,但是身上还沾着些豆油的味。

谢父毕竟是小生意人说话也活道,接过谢有生手中的行李后热情的跟众人打着招呼告别。

来接李本道和李本典的是本村的牛车。

赶车的应该是本族的兄长。

大冷天的两人麻溜的上了牛车,没有过多寒喧招了招手两人也去了。

王父来接王继学散学,王父按照年龄推算也就四十多岁,但是面相看上去却不止。

一张黝黑饱经风霜的脸,穿着洗的干净但却破旧的冬衣。

两只手都拢在袖子里木讷无言,拘束着身子向每个人都赔着小心。

林泽祖看到这情景便道。

“继学兄上牛车我送你一段”。

“泽祖兄你就算不开口我也要向你行个方便,家父的脚崴了不见好行走也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