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坦率得很,那你可知道如此行事的后果?”
“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
我被问得面红耳赤,如那熟透的苹果,随即想了一个最为简单的理由:
“缺钱。”
我自然不可能将自家的感情是向他们表述,只能用缺钱来搪塞过去。
他凝视着我,目光如那冬日的暖阳,缓和了些许,
“缺钱也不能踏上此路,这可是违法的。”
我低垂着头,如那犯错的孩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轻声呢喃:
“我知道错了。”
“你都提供过哪些服务?”
我羞红着脸,如那初绽的桃花,低声回应:
“用手的,和用嘴的。”
“再无其他了么?”
“没有了。”
“你所交代的与我们掌握的证据基本相符,鉴于你的态度诚恳,我们会斟酌为你从轻发落。”
我满怀感激,如那久旱逢甘霖的秧苗,赶忙回应:
“谢谢警官。”
“无妨,希望你出来后不要再从事此类工作,好好的做一个女人。”
想想自己的往昔,自己并非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被生活和奸人所迫,才会如此不理智地踏上这条路。
又见那女警官对男警官言道:“后面这几个女孩子,皆坦诚得很,主动交代错误,省却了我们不少时间,不似前面那几个,一味地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