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焦挺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似乎身处医馆之中,伸手摸了摸头上的伤口,感觉到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他的心才彻底放松。
环顾四周,看到刚刚替他解围的少年正在不远处和人交谈,便知晓是童震将他送到医馆来的,这是又救了他一命!
焦挺急忙起身,走到童震面前,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多谢恩公两次救命之恩,敢问恩公高姓大名?小人此生定当结草衔环,以死相报!”
正在和戴修明说话的童震见到焦挺似乎已无大碍,心中的石头这才落地,他生怕焦挺的脑袋被石子打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童震前几天还想着自己手底下缺人,老天爷这就送来了焦挺。这可是原着中唯一一个打倒李逵两次的相扑高手。
这样的人才让他遇到,他岂能放过?
“好汉快快请起!我乃童震,本在樊楼吃酒,看到这伙泼皮又在为非作歹这才让他们散去,区区小事,何谈救命之恩?”
童震连忙上去扶起焦挺,谦虚说道。
“你是那玉面太岁童震?”
焦挺面露惊诧之色,失声反问道。
焦挺虽然刚到东京没几日,但是早就听说东京城里流传着一句话:宁吃一官司,莫惹二太岁。这二太岁是两个人,一个是当朝殿帅府太尉高俅的义子花花太岁高坎,另一个自然就是他眼前的玉面太岁童震。
相传这二人一个好色,一个好赌。
高坎相貌丑陋,却好色成性,专爱调戏淫辱良家妇女,在东京城中,只要是他看上的小娘子,若是顺从于他,还则罢了。可若是忤逆了他的心意,他定要叫人家破人亡才肯罢休,所以东京人都叫他花花太岁。
童震则十分好赌,整日流连在柜坊里赌博,不是童震不近女色,只是不知为何童贯在这方面对童震管教极严,童震只能寄情于赌博。童震虽是赌徒,赌品却是极好,输了的银子从来没有赖过账。
不过若是童震想要跟你赌,你就一定得赌,他说赌什么你就得赌什么,还不能提前认输离场,必须得等他赌尽兴了为止,决不能扰了他的赌兴,若是扰了他的赌兴,轻则断手断脚,重则全身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