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说出口的话就被宋韵一眼瞪了回去。
“还有,不能再叫小姐了,如今我是高府的少夫人了。”
“是,少夫人。”
高府内堂,高氏父母早早就穿戴整齐坐在高堂之上,等待着新妇的见礼。
宋韵到的时候两人还在饮茶,见着她来,脸上的笑意都收敛了几分,正经了不少,公婆的姿态都摆了出来。
这高母今天穿的可是江南50两白银一尺的绸缎做的帔,虽然颜色沉闷了些,衣裳样式也是早几年的了,不过上面的寿纹花样却是裹着金丝绣的,好不奢华。
这料子她依稀记得是前年高母生辰她娘给寄来的吧,没想到穿了这么久还没烂,保存得跟新的似的。
头上戴的是湖水绿作如意状的簪子,耳朵上坠的是两颗拇指大的东珠,脖子上戴的玉串,手上的镯子,这一切好像都挺眼熟啊,每一样似乎都是从她家出来的吧。
看来这些年高家也没少从她娘家这里薅东西嘛!
可怜的是女配到最后死了,他们高家人还不放过她,打着女配自己生不出孩子还想害高家孙子的罪名,以此批判女配娘家不会教养女儿。
女配娘家不仅给当时的大将军赔礼道歉,又是银钱又是田地,活生生地被刮了一层皮下来他们才罢手。
真是一群喂不饱的狗!
如此一对比,刚进门的宋韵甚至还比不上高堂上坐着的高母奢华。
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