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要听他的,她主动的不行。
颜芷轻轻地撇了下嘴角,不服气地哦一声。
看来他果真是个变态,该不会是自卑吧?
但这样倒也好,她不用费心思再想什么花样讨好他。可离大典那日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她不能全听他的,要是他在这中间腻了,不喜欢她了,不打算救她了怎么办?
颜芷可不允许他用完就扔。
颜芷整个身体裹在被子里,又被他用力压着手臂,一时动弹不得。她索性闭起眼睛,真按他说的酝酿起睡意来。她中午为了见他,都没有午休,而且今日一整天心情起起伏伏的,早就累得很了,不一会儿功夫,她就陷入了沉睡。
萧烨听着她变得均匀的呼吸,才缓慢地松开了手。
他站起身,把纱帐放下去,转身绕过屏风,走到另一处榻上躺了下来。
他也得早早休息了,不能再与她胡乱折腾。明日一早还有朝会,殷王、阉党,还有一帮亲近他们的大臣,哪个不是虎视眈眈……
-
颜芷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右手伤处有些刺痛,她不安地动了动,睁开眼睛,正看到房内燃起了灯烛,一片昏黄的光线。
而自己右手被萧烨握在掌心,纱布被去掉了,他另一只手里拿了一个靛蓝色的瓷瓶,在往她的伤处上药。
颜芷想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到了该换药的时辰。
这么说,他在今夜刚见到自己时,问她多久换一次药,就是为了这会儿亲自给她上药吗?
颜芷圆睁着一双黑眸,一眨不眨地看向萧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