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母妃说什么重要的事?”晋王问道。
“豫王府送来了请柬,为庶长子办满月酒,我得和母妃商量一下送什么礼比较合适。”
“依旧例来就,用不着多费神。”
“就是没法依旧例,毕竟豫王妃子嗣艰难,这庶长子说不定日后就是承袭豫王府的人,跟一般的庶长子不同。”姜长宁解释道。
晋王淡笑道:“没什么不同的,豫王不会让庶子承袭爵位的,嫡子承袭降一等,庶子降三等。”
豫王谋求的,一直是世袭罔替,又岂愿降等承袭爵位。
姜长宁若有所悟,“太医说豫王妃子嗣艰难,没有说一定不能生,豫王还有所期盼。”
晋王看着她的大肚子,欲言又止。
姜长宁见状,问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晋王笑,“没有,你说的都对。”
“敷衍我呢。”姜长宁噘嘴。
“不敢。”晋王笑,“来,看看这些东西。”
说着,他打开了其中一个小点的木箱。
姜长宁看箱子里的东西,迟疑片刻,“这是砗磲?”
“是的。”
“哪儿来的?”
“柔佛国进贡来的,有三個,最大的那个,留在宫里,另外两个,一个给了我,一个给了庆王。”
“找个好的匠人,好好雕琢一下,放你书房。”
“给你用,砗磲可护身健体,延年益寿。”
“角料磨成珠子,串手链给我戴,就可以了啊。”姜长宁伸手捂住他的嘴,“就照我说的办,不许说不行。”
晋王抓住她的手,亲了下,笑道:“听你的。”
姜长宁打趣地问道:“柔佛就没送美人过来吗?”
“陛下还小。”
“可以送给你们这些王公大臣呀。”姜长宁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