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个半截腿入土的老人,他自然是说不出拒绝的。
看着两个老人艰难的步伐,他的心里也涌出了一股酸涩的难过感。
离晚上舞会的时间越来越近,三个人的肚子也饿得咕咕发叫。
但此刻却没人想着吃饭,也没人想着舞会了。
他们对视一眼,然后便跟着两个老人走进了那间破烂不堪的小屋。
房间很小很小。
一进门可以看到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摆着一架缝纫机。
房间里牵了一根绳,上面挂着几套样式漂亮的衣服。
一看就是纯手工做的,那针线缝的精细的很。
另一头有个里间,两位老人的衣食住行便都在这一间进行。
“你们随便坐吧。”老太太扶着老头子去床上躺下,然后说道:“哎呀,这个老头子记忆一天不如一天了。
等我跟他那么大了,估计就跟他一般糊涂了。你们看看他那耳朵,给他带上助听器那都不管用。
都是当年让地雷给轰的……轰坏了,年轻的时候还能听到点儿,现在就更不行了,得好大声音对着他耳朵吼,那还不一定能听见呢……”